“又在想别的男人了?”顾延祚冰冷的声音打破虞归晚的沉思。
原本顾延祚想给她点教训,不过看到她红肿的侧脸,有些于心不忍,暂且作罢。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这个女人不但水性杨花,还敢不理他。顾延祚冰冷的声音和异常的语气在昭示着他的薄怒,周围空气瞬间冷凝。
虞归晚惊骇:他竟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心里的男人是谁?”黑眸直视虞归晚。
虞归晚黛眉微蹙,平静道:“若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顾延祚修长好看的玉手一顿,霸道道:“从现在起,你心里只能想我!”
“那你心里有我吗?”虞归晚反问。
“不知道。”顾延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语气稍柔了些。
虞归晚不再言语,面对足够强大的对手,似乎她只能选择‘顺从’,那么,该如何将对手变成盟友呢?顾延祚与东方家的人似乎纠葛不小。
其实顾延祚本可以用布巾包住长发,运用内力烘干,快速便捷,不过他有点享受这样的相处,尤其是她难得的乖顺。
脸颊微微的刺痛,才惊觉顾延祚正在为她抹膏药,望进他浩海一般深遂的眼眸,虞归晚的心七上八下,想不明白他的意图。
虞归晚黛眉一蹙,浓睫一抬,对上顾延祚冷若寒潭的双眸,瞬间泄了气,心里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
顾延祚随手从衣橱里拿了件长袍,慵懒地披在身上,白皙健朗的胸口若隐若现,配上他冷峻尊华的气质,风华卓绝。
身子一轻,又被顾延祚给抱起了,面颊贴在顾延祚健朗的胸肌上,只觉烫的厉害,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脸很红。
“饿不饿?”身子触到一片柔软和舒适,耳边就响起顾延祚的声音。
抬头一看,灯火通明,却已不是刚刚的浴室,这才是他的寝房吧?这张床约有一丈宽,床身竟然是檀香木造就,上面的图腾是麒麟,他,他真的是皇室中人,而且身份很高。
再看旁边的橱柜和屏风,是用上等的楠木制作,屏风上的翠幕是金丝贡锦织就,屏风以外的暂且看不到,但能感觉出这间寝房很大,比虞归晚的寝房大了一倍有余,而且房间只有黑白两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