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顾延祚慌忙从柜子里找出一瓶缓解心痛的药丸,给她喂下一颗,胸部起伏明显渐缓。
顾延祚的黑眸忽而闪过一道幽光:她有心疾,那么就不能做激动,也就是有可能她没有和那个男人同房过?嘴角微微上扬,她也只是身不由己。
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将虞归晚抱住,随即身旁锦塌一沉,感觉到顾延祚在她身边躺下,竟然不再紧张,反而有点安心,乖顺地任他抱着:“睡吧!”
淡淡的声音似乎有催眠的效果,柔软的唇瓣吻住她额间那颗朱砂,浓睫轻颤,听话的闭上双眸。
顾延祚的双眸却一直盯在她的脸上,她说那个男子是皇室中人?那么会是谁呢?那个男子擅用暗器,会不会是他?可是他向来冷血无情,何曾对哪个女人有心过?
又怎会对虞归晚如此在意?倘若真看上了虞归晚,以他的性子应该是强取豪夺才是,不可能像那人一样会企图虞归晚心甘情愿地跟随他,那就应该不是他。
更深露重,银制面具下的眼眸忽然睁开,黑眸看向怀中发烫的人,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一样的发烫:“立刻请李太医过来!”只觉一道黑影闪过,便消失不见。
顾延祚起身,烛灯骤亮,随意披了件长衫,又从橱柜拿了件白色衾衣为虞归晚穿上,这是他的衣服,穿在虞归晚的身上又长又大,却总比她一丝不挂的好。
李太医是住在他府上专为他看诊的,是他信得过的人,林管家亦是可信之人,他听闻主子深夜传召太医,赶忙跟过来看看。
李太医和林管家匆匆来了主子的寝房,主子的寝房还有女子
管家回想起主子吩咐做糕点,赶制衣裙,原来是为了这个女子。管家不敢多看,但心里明白:她是主子的女人!而且是主子第一个女人,看主子对她的态度,怕是以后要贵不可言哪。
主子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今日竟因这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而失态?二人暗中对视一眼,心情复杂。
高兴主子终于有女人了,且与这个女子同床共枕,没准很快就会有小主子了,到时看那些曾诽谤主子不举或断袖之癖的人,还敢有何言词?担忧的是主子对这个女子动真情,怕主子陷入儿女情长而自毁前程。
李太医小心翼翼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