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这几日在家都是陪着女儿,平日里就做做针线,上次闹的那一场丫丫确实被吓到了,那日虽喝了安神汤,夜里也是惊了一回,连着好几晚都没有睡好,所以月娘这几日都是在家哄着女儿做些针线活。
她顺便也缝制夏季的衣裳,天气慢慢要暖和起来,一家人的衣裳也得开始提前备下。若到了夏日肯定是来不及的。
她们在县城摆摊这些日子赚了不少银子,扯上几尺布做身衣裳还是能满足,之前在镇上的时候 ,月娘都是把自己的衣服改小一些再给丫丫穿。
如今到了镇上张旭阳的衣服肯定不能再那样马虎下去,平日里穿着那半旧不新的衫子?被很多学子笑话过,如今到县学里月娘为了不让弟弟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她做营生得的那些银两正好给他置办了好几身衣裳。
月娘正好捧着针线了过来:“妹子,你要做什么?说一声就好你小心些别扎到手。”
许朝颜呵呵呵一笑:“阿姐你别戳穿我嘛,我这人对针线活确实一窍不通,一看见她就感觉头疼的很,这不你给我缝一个有拉绳的袋子就行。”
月娘接过她递过来的那块蚊帐布料细细端详了一番,便开始穿针引线:“你这又是要折腾什么?这好好的蚊帐被你裁下来缝口袋,你打算藏私房银子吗?但这袋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几时才能装满。”
许朝颜:“阿姐,你也跟着打趣我哪有那么多私房银子藏呀?这步口袋就是我做的沥水袋子,我打算做一种新的吃食,等明日再做给你们尝尝。一会你陪我出去买些粳米回来顺便摘些青菜备用。”
“啊!这么奢侈。”
张月娘一听说她要买粳米都忘了手中的动作,一针扎在手上痛的她直皱眉 随后一口含住好半天才缓过来。
“妹子,你又打算做什么?这粳米可贵了,一斗粳米你知道多少钱吗?够我们挣好几天呢?”
她以为许朝颜最近开始馋粳米,平日里她们吃糙米和和粗面比较多一点,那精细的白面和粳米都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尝上一些。
现在对于她们来说确实有些奢侈,许朝颜也是一脸懵懂的看向她:“这个一斗粳米大概多少文,我确实不知道,但我做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