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怜容,郑夫人也没辙,毕竟王家女嫁入他们家算是低嫁,郑家如何都是比不上王家的,加上王怜容又是个泼辣性子,只得对她百般容忍,以防闹出个什么事来惹两家不快。
当然王怜容性子差归差,但对公婆还是很不错的,有她管着郑安顺也才令他们放心。
说起来郑家对这个儿媳并无不满,因而也不想在这撕破脸皮。
可王怜容根本不理会这些话,反倒说:“母亲,他自己做的恶,本就该受到严惩,儿媳觉得郡主并未做错,若换做我,他只会比现在更惨。”
“你,郑家因此断了香火,你难道还要我们原谅她不成?何况此事与你也并非毫无干系,往后余生你难道还想独守空房吗?”
有些话郑夫人不好说的太直白,不过说到这份上大家也能听懂,坐在地上的郑安顺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看起来很是难为情。
到底关乎郑家子嗣,这事方家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尤其老夫人也不想在此时去掺和,以防把自己给卷进去了,反正现在是他们自家的事,外人哪好开口。
结果王怜容却出语惊人的说:“他自己做出这等还想碰我?我只会嫌脏。”
“夫人,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没做什么……”郑安顺紧急为自己辩护,却被王怜容狠狠刮了一眼,“没做什么?你是觉得我眼睛瞎了还是聋了?再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