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君这些年的变化并不大,只是白了些,身材也丰满了点。
陈三婶一看陈婉君,吓得掉头就跑,连摔了一个跟头。
这时送行的陈奎就说:“陈二狗前两年放出来了,他在监狱里遭了不少罪。”
“出来后身了又都是病,干不了重活,根本就没有人给他当老婆,每天只知喝酒。
去年冬天下大雪,陈二狗喝了一场酒后就在外面冻死了。”
“陈三婶因为陈二狗进监狱的事和闺女也闹掰了,也是自己一个人过,靠着村里的救济度日。”
一听这话,苏楠和陈婉君都沉默了。
当年陈三婶和陈二狗和苏楠两口子可是冤家对头。
想不到陈三婶他们竟然这么惨。
陈婉君就对苏楠说:“咱们做得是不是过分了?”
苏楠一摇头。
“都是他们自己种下的苦果,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做坏事的下场!”
苏楠和陈婉君回江城的路上,二人的心里挺高兴。
这一趟天马乡之行,二人见了一些老亲少友,也了解了一些心愿。
陈婉君就说:“咱们也是杏花村出来的,要不为家乡做点贡献吧。”
苏楠一点头。
“那就在杏花村投资建个厂子,然后再捐点钱,把村里的路修了,再添置些路灯,学校也建个新的。”
陈婉君一点头。
杏花村是她的第二故乡,现在自己和苏楠发达了,能为杏花村做点贡献也是好的,村里的人也会念叨自己的好。
苏楠开着自己那辆奔驰v8回到了江城。
转眼前,苏楠已离开江城有几年了。
现在的华国变化是很快的。
特别是南方,苏楠几年没去深城,就认不出深城的样子。
变化是极快的。
然而东北地区变化却不大。
就比如江城,和几年前相比较,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苏楠明白,东北人的观念并不老旧,但是这里的人们更喜欢随遇而安。
二两小酒,小葱拌豆腐的生活就满足了。
而且东北的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