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有心问他，顾建平开始送客了。
苏澈临走之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我昨天挂断电话，季成也说改天休息来医院看你，需要我拦住吗？”
顾建平面色一冷“拦住。”
季暖不愿意看见季家人，他也不愿意！
苏澈很好奇两个人之间的过节，他撬不开顾建平的嘴，还撬不开季成的嘴吗？
他回去问季成去。
……
季暖把棉袄送过去，又领了十件棉袄。
车间主任拿来五十块钱，笑眯眯地说：“上一批棉袄销量很好，所以又加了一批，不过做完这一批，就该为新年做准备了。”
季暖身上棉袄的花色有点挑人，张倩又做了几种单色的，销量特别好，季暖来的路上看到很多人穿同款。
她有预感，这款棉袄会成为经典款。
季暖刚拿了钱走人，张倩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她是来加单子，听到季暖来拿钱，她有些急：“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啊。”
车间主任摸了摸鼻子，她也没提前告诉她啊。
张倩说：“她下次再来，让她来公司找我，我有重要事跟她商量。”
季暖去公交车站的路上，特地留意了这附近的服装店，十家店里有五家店挂着同款棉袄。
她还进了几家店暗访，每家店主都说这款棉服最好卖，而且都卖断货了，还预定出去了好几件。
虽然销量在预料之中，但设计出来的衣服被肯定，她超级开心雀跃。
季暖步伐轻快地回到医院，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见杂乱的谩骂争吵声，其中还有马翠芬的。
季暖神色一变，不由地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