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见状,立刻很认真的跟着临摹起来。
王安对数字很敏感,对数学特别有天赋,这点王臣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所以他决定将自己所知的数学知道全部整理出来教给长子。
李清婉将王西交给秋娘,又给王臣准备好热水,转身欲走时却被王臣一把捞住,再抱进大木桶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娘子,身子干净了吧?”王臣笑盈盈的问道。
“做甚呢?秋娘没有喂饱你么?”李清婉嗔道。
“不一样,秋娘怎么能跟你比。”王臣这话真不是信口胡诌,而只是在陈述事实,男女之间做羞羞之事,必须得有感情基础。
没感情,只是解决生理需求,毫无快感可言。
一哆嗦之后就只想快点逃离,一秒都不想留。
但是如果两个人有感情基础,即便完事了也只想腻在一起,恨不得变成连体人,那种从灵魂到肉体的水乳交融,那种畅快,那种美,没爱过的人不会懂。
所以王臣从来都不去平康坊,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秋娘这个通房丫鬟也差点意思,因为两人没有感情。
男人走肾的女人可以有很多个,但是走心的通常只能有一个。
至少在一段时间内,走心的女人通常只有一个,对王臣来说,李清婉就是唯一。
李清婉也是圣女体,生产完才不到三个月时间,体型居然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摸着只是比平常稍稍丰腴了一些,但是更润。
王臣拉着李清婉在大桶里弄了两回还没有过瘾。
回到榻上王臣正准备梅开三度,忽响起敲门声。
走出卧房,只见安狗儿神情凝重的站在大堂上。
看到王臣,安狗儿立刻叉手说:“阿郎,出事了!”
“慢慢说,出甚事了?”王臣敞着睡袍坐到了胡凳上。
附马都尉府的上房以及左右两厢全都铺了地龙(火炕),所以大冬天都很温暖。
安狗儿抓起陶瓷茶壶给王臣倒了杯温水,再小声说道:“骆公公带来了太子口谕,正在客厅等着见阿郎,小人估摸着应该是出甚大事了!”
“骆奉先?这个时辰过来找我?”王臣也是神情一凝。
身为监军,骆奉先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