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继续,这才哪到哪。”王臣自然不可能轻易认输。
反正马球比赛没时间限制,就不信东都队的这些个绔纨子弟能跟他们安西军的老卒比拼耐力体力意志力。
王臣的判断完全正确。
过了午时之后,东都队在马球场上的表现就断崖式下跌。
到下午申正时(下午四点),龟兹队已经连着进了三球,终于完成逆转。
“呼,不比了,我们认输,认输了。”张延赏喘得像破风箱,果断认输,他担心比赛再继续下去,马没事,但是他和东都队的球员真有可能会活活累死。
“张留守,你们东都队这就不行了?”王臣笑道,“我们才刚完成热身。”
张延赏翻身下马,从扈从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把脸,然后言有所指的说道:“你们龟兹军团在马球场上的表现确实坚韧,却不知在马球场外的表现是否也是这般坚韧?”
王臣同样言有所指的说道:“张留守,只要马匹后勤能够接济得上,我们龟兹军团就可以持续的冲锋,不管是在马球场上,又或者是在马球场外!”
张延赏默默点头,他已经听懂了王臣的言外之意。
但是张延赏能决定或者说能左右的势力也是有限。
当下张延赏说道:“驸马都尉,老夫只能向你保证,我们河东张氏绝不会因私废公,我张延赏更加不会因为与李晟的龃龉就对他的女婿落井下石。”
“咦?”王臣有些错愕的问道,“张留守与我岳父曾有过节?”
“甚?你不知道?”张延赏同样有些错愕,李晟竟然没跟王臣提过两人之间的旧怨?还是说李晟早已经忘了?
王臣好奇的问道:“张留守能否告知当年发生过何事?”
“去问你岳父吧,我就不说了。”张延赏显然不想多说。
“好吧。”王臣点点头,又问道,“张留守,你的话我可记下了。”
“驸马都尉放心。”张延赏说道,“老夫定会全力支持此次平叛。”
听到这话,王臣不免松了口气,要不然的话,要是不能获得东都留守张延赏的支持,这次对山东诸藩镇的平叛作战还真会横生许多波折。
无论如何,洛阳都是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