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淄青镇已经到不了洛阳了。”李适点点头,又接着问道,“滑亳节度使令狐彰呢?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没有。”董休摇摇头说,“看来传言多半是真的,令狐彰应是真的病入膏荒,否则不至于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
正说呢,忽有小太监急匆匆的进来禀报。
“太子,滑亳节度使令狐彰病殁,并遣其长子令狐建进京送来遗表。”
“遗表?”伸手接过奏表,并展开念道,“臣自事陛下,得备藩守,受恩则重,效节未终,长辞圣朝,痛入心骨,臣诚哀恳,顿首顿首……”
董休闻言轻叹了一声,令狐彰其实是叛将之中的忠臣,可惜病殁了。
李适读着令狐彰的遗表,不知不觉潸然泪下,临了又擦擦眼泪说道:“令狐彰虽已经病殁,然而其诸子皆信守臣节,滑亳镇可以无忧矣。”
董休说道:“滑亳无忧,则东南财赋重镇亦可无忧矣。”
轻轻颔首,李适又说道:“可以令狐通为滑亳节度留后,着即率军夺回永城,重新打通大运河之漕运。”
李忠臣这个乱臣贼子趁着令狐彰病重之时率部侵入亳州,夺了永城,甚至还在运河岸边设了一个税卡,向过往漕船姿意收取商税,现在,是时候终止这一切了。
董休又道:“山南那边,梁崇义只是在口头上参加会盟,其实并没有向都畿又或者淮西派出一兵一卒,反而将军队调往南线防备荆南军。”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李适哂然一笑说,“梁崇义首鼠两端,王昂居心叵测,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会自己打起来,根本就到不了洛阳。”
董休又道:“所以现在,就只有魏博、成德及昭义三镇!”
李适摇头:“实际只有魏博成德两镇,因为昭义军得防着河东军。”
“哦,对,老奴倒是忘了左相已经去了河东。”董休点点头又道,“所以此次削藩大战实际上就是驸马都尉与魏博成德两镇之间的较量!”
“对。”李适点点头说,“此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