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走,房屋越发稀疏破败。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奇怪的气味。
像是某种东西腐烂的味道,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难以形容的腥甜气息,在潮湿的雨气中扩散开来,令人闻之欲呕。
鹿灵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小脸皱成一团。
瘟神也皱起了眉头,他对气味极其敏感,尤其是这种带着不详意味的味道。
终于,在村子的最深处,他们看到了老者所说的那间破房子。
那是一座几乎快要坍塌的土坯房,孤零零地立在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上。
房子的门窗都用木板胡乱钉死了,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雨水敲打在残破屋顶和荒草上的沙沙声。
眼前就是那座几乎快要坍塌的土坯房。
孤零零立在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上,显得格外突兀。
房子的门窗都用木板胡乱钉死了,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雨水敲打在残破屋顶和荒草上的沙沙声,衬得这地方更加阴森。
那股奇怪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正是从这间破房子里散发出来的,浓郁得几乎化不开。
鹿灵的小脸更白了,紧紧抓着谢木川的衣角。
瘟神也是一脸嫌恶,低声骂道:“什么鬼地方,臭死了。”
谢木川走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那朽坏的木板。
笃、笃、笃。
声音在寂静的雨中传出不远,显得有些沉闷。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稍等片刻,再次敲响。
这一次,门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吱呀。
那扇钉死的木门被从内侧推开了一条更宽的缝隙。
一张脸出现在门缝后。
那是一张老人的脸,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皮肤松弛地耷拉着,如同风干的橘皮。
老人的眼睛浑浊,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门外的三人。
谢木川没有多言,将一个从怀中取出的、用油纸包裹的小物件递了过去。
这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