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虚本不欲作答，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扣住了他的肩膀。
他头侧向一边，尽可能不去看那对深潭：
“很适合师兄。”
而离去的沈清明在脱离了某种东西的影响后心里更加怪异。
方才那人分明生的一副姣好的模样，也未有艳俗的妆容，偏偏却给他一种妖邪魅惑之感。
而上一次给他这种感觉的还是某位身怀奇异体质的圣女。
这样的人居然疑似与那个莫怀虚认识。
沈清明可不觉得是什么好事。
尤其在不久前沈清明还谎称自己叫做叶尘。
一时间沈清明都生出了要离开这场宴会的念头。
以至于他步履匆匆，撞上了某个人的肩头才低头告罪。
“你这是见了鬼了？还是又看见你那位宁师姐了？”
略带无语的话将沈清明纷乱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小江？”
“我的建议是，你喊我一声江哥，我可以帮你诊诊脉，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羽云冷淡的脸浮现出一抹笑意。
“得了吧，你别误人子弟，还诊脉呢。”
被他这一挤兑，沈清明也镇定了下来。
现在又不是在外面，不说就是莫怀虚真想要动手他也不至于被秒杀。
加上此地外门弟子众多，天清山可是正经的修行门派。
一般来说就是有仇，自相残杀在宗门内也是不被允许的。
沈清明又左右看了看四周的人，才拉着江羽云到了一边。
“我跟你说，上次我不是出去在外面打了个小的吗？”
“这次啊，来了个大的！”
江羽云挑了挑眉：“细说。”
于是沈清明便将刚才的事跟他讲了。
江羽云听完面色凛然，倒没有嘲笑沈清明胆小什么的。
虽然沈清明修为低微，但眼力还是有的。
毕竟小奚村他也见识过假婴期的滔天威势，乃至近距离与筑基期修士拼杀过。
能令沈清明胆寒，那至少也是筑基期往上的修士。
“不过你说他和那条狐狸给你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