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鸿,应该是将自己变成了活靶子,想要引蛇出洞。
我不敢想象,如果那些人看到他没有中毒而死,下一次又会用什么狠毒的招式对他。
我抚摸着谢清鸿身上遍布的疤,一些已经变淡了,但好像又有新伤出现。
细看下去,我瞳孔紧缩,竟然在心脏的疤痕位置上,看到了几个针孔。
不是上一次我们闹矛盾时,他拿着我的针刺进去的痕迹。
而是医疗的针孔,且有些陈旧。
我光是看着,就觉得好疼好疼,更何况他这个当事人。
医药工厂鱼龙混杂,他进去时还是一个几岁的小朋友,我不敢细想这些痕迹,是他们对他做了什么。
难怪前世他代表解家出席活动时,看起来总是非常虚弱,怕是当时已经透支了。
不过还好,现在我来得及给他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