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们一个个男人,为什么都要把事情想得这样复杂。
我只知道以前不爱是不爱,现在爱了就是爱了。
为什么现在非要扯以前?
陆长泽瞅了我一眼,小声说:“还有,嘟嘟的病对知州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他现在心里一定是既难过又着急,还害怕。
好不容易有个可爱的女儿,结果女儿又患了这个病。
别说他了,我听了这个消息,心里都揪得难受。”
是啊,嘟嘟的病才是最令人绝望的。
我甚至不想深想,如果嘟嘟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陆长泽摘下眼镜,揉了揉自己发红的眼眶,说:“而且,你当初摔倒导致难产,他觉得是他把你赶出江城造成的。
你现在不能怀孕了,他也定然觉得是自己的错。
所以,他内心肯定也是内疚崩溃的。
要是我对我深爱的女人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我恐怕都要内疚到不想活了。”
丹丹睨了他一眼,握紧他的手,说:“不会的。”
陆长泽冲她笑了笑,眼眶还是有些发红。
他冲我说:“你们这一路走来,我也是看在眼里,说真的,知州那家伙,他就是一个抑郁慜感的人。
当初你们刚结婚,他心里一受伤就来找我。
他总是问我,他是不是哪里没做好,他是不是很糟糕,很惹人厌,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他。
我也多次劝他,劝他就这么算了,哪里没有女孩子,非得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可他就是不肯,他说,只要一直对你好,你总会喜欢上他。”
我别开脸,不太想听过去的事。
丹丹踢了陆长泽一脚,说:“好啦,安安还生着病呢,你不许再说那些过去惹安安难受。”
陆长泽握了握她的手,忽然冲我问:“你知道,为什么你家一破产,知州的公司就做起来了吗?”
我没说话。
我心里还有怨恨,以至于现在对过往的一切都很抵触。
丹丹倒是很好奇:“为什么?”
“其实知州早就知道唐氏集团出现了危急,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