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处理霍凌培养在这边的几个小势力去了。”
贺知州说着,将打包盒打开。
是一碗馄饨,还热腾腾的,且一点都没有坨。
他冲我道:“你先吃,我去冲个热水澡。”
其实我还想仔细问问他,但他已经转身去了浴室。
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去处理霍凌的那些小势力去了。
他大概率是在绸缪对付霍凌的计划,而那个计划肯定很危险。
我心不在焉地吃着馄饨,不一会,浴室的门就开了。
我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就见贺知州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他手臂上的纱布都湿了,隐隐还溢出了几抹血迹。
我心头一紧,连忙去找来医药箱。
贺知州冲我笑笑:“不疼,你先吃,吃完再给我换药。”
我不干,执拗地拉过他的手臂,郁闷道:“你洗澡怎么都不避着点,要是感染了细菌,双手废掉了也是你活该。”
贺知州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的双手要是废掉了,你会不会心疼啊?”
“才不会!”
我气呼呼地说。
这男人的问题真傻,我心不心疼,他难道看不出来嘛。
贺知州往后靠在床头上,任由我拆着他手臂上的纱布。
他微垂着眼睫,像是在想事情。
很显然,今晚的事情,他不太想告诉我。
他一般不想告诉我,大约就是怕我担心。
我抿了抿唇,忍下了继续问的冲动,只是小心翼翼地揭开他手臂上的纱布。
那血肉和纱布都黏在了一起,我揭开的时候,看得心惊肉跳的。
眼看更多的血溢了出来,我心疼得眼眶发酸。
我冲他问:“很疼吧?”
贺知州笑着冲我摇了摇头。
他抬手抚了抚我眼角的湿润,轻描淡写地说:“你不在我身边的那几年才叫痛彻心扉,这点疼又算什么?”
“你还说呢,那几年还不是你把我给赶走的,还不准我回来。”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贺知州眸色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