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栀意震惊。
“谁劝他都没有用。”霍宴淮叹气：“我从国外赶回来，劝了半天，那个女人才下葬的。”
“所以他恨苏家，恨苏茵？”盛栀意拧眉。
“他不恨苏茵。”霍宴淮淡淡道：“苏茵有一个男朋友，两人的感情也非常好，被苏家硬生生的拆散了，后来那个男人去维和了，死在了一场爆炸中。”
盛栀意心情复杂。
“霍昊天和苏茵就是两个不幸的人遇到一起，变成了更大的不幸，就连他们身边的人都跟着遭殃。”霍宴淮淡然的声音透着丝丝缕缕的悲凉。
“难怪我觉得郭曼和梁思禾有点像，她们俩的眼睛很像。”盛栀意恍然大悟：“所以她们都那个女人的替身吗？”
“应该是。”霍宴淮道。
盛栀意微微叹气：“苏茵伤害了郭曼，没想到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苏茵是希望霍昊天恨她的，只可惜，霍昊天恨的是苏家。”霍宴淮俊美矜贵的脸紧绷的厉害。
盛栀意微微一叹。
——
冰城。
一座被大雪覆盖的城市。
盛栀意裹着白色羽绒服和羽绒裤再加上雪地靴，才勉勉强强抗住了冰城的寒冷。
林昭昭裹着粉色羽绒服，“这里真是够冷的。”
“不过风景却很美。”盛栀意笑着。
林昭昭戴着厚厚的帽子和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我后悔来了。”
“想想温泉就不冷了。”盛栀意勾着唇。
林昭昭哼了一声：“要不是为了躲开章宥之，我真的不会来。”
她这些日子被章宥之烦的没办法正常工作。
反正艺术馆那边有人盯着，她知道盛栀意来冰城，就跟来了。
“上车吧。”霍宴淮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过来，他把行李箱搬上了车。
外面太冷。
林昭昭拉着盛栀意就上车。
车里很暖和。
霍宴淮坐进副驾驶，他摘下围巾：“开车吧。”
“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当司机？”傅云沉不爽。
他昨天来的，但是是来出差的。
早晨霍宴淮打来话，让他来机场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