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淮诧异。
“除了警察，孙爷爷金奶奶，我的外公外婆和我妈妈，其他人都不知道。”盛栀意解释，“听我妈妈说，金奶奶他们跟亲戚说是孙阿姨得了病留在新京市治疗，我外公那边对孙阿姨的同学说她家里有事，休学了。”
“看来你外公是想等孙青雪的病好了，还能再回来。”霍宴淮猜测。
“嗯。”盛栀意点点头。
霍宴淮让盛栀意继续看。
日记里都是孙青雪对那段回忆的痛苦经历。
盛栀意共情能力太强，看完以后，泣不成声。
霍宴淮将她抱在怀里，温声安慰。
最后一篇日记。
孙青雪这样写道：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好起来了，老师每天都鼓励我，我知道他希望我能回去，继续我热爱的事业，可我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我也愧对老师的培养和帮助，我现在糊涂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噩梦，还会听到孩子的哭声，我无法爱他们，却也无法恨他们，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父母，如果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不管是谁的，我都希望他们不要出现，不要站在我的面前，我这短暂的一生，真的痛苦了，我真希望结束。
结束那天，我希望下一场大雪，将一切肮脏的，卑鄙的，都掩埋，一切随着雪融化，消失。】
“难道说孙阿姨不止是被强迫，还被……”盛栀意说不下去。
霍宴淮合上日记：“我会让林桐去调查一下的，在你外公的学生里，有没有和孙青雪关系比较好的？”
“有一个，不过她出国了，我联系不上。”盛栀意道。
“你告诉我名字，我来找。”霍宴淮嗓音低沉。
盛栀意提供了一个名字，霍宴淮用微信告诉林桐。
回去的路上，盛栀意因为哭得有些累，就窝在霍宴淮的怀里睡着了。
她睫毛长长，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惹人怜爱。
——
回到酒店，霍宴淮去隔壁卧室处理工作。
盛栀意就坐在沙发里，抱着笔记本学习。
林昭昭知道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