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背对着沈兴鸿,满头华发,手中拿着一个长嘴水壶,慢慢悠悠浇着娇艳欲滴的鲜花。
他穿着普通的唐装,听到身后的声音,也没有回过头看一眼。
对于沈兴鸿的举动,也是置之不理,挪动脚步,走向花坛的另一端。
沈兴鸿跪在地上,双膝跟着挪动,以跪行的姿态,紧随其后。
直到韩玉山浇完了花,这才放下了水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轻描淡写的开口,“长鸿集团现如今已经是本土第二大企业,你不欺负其他人都罢了,谁吃饱了撑的,敢找你的麻烦?”
沈兴鸿面容难看,苦涩道,“老师,您有所不知,这位来头不小,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韩玉山迈步走向旁边的太师椅,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来头不小?什么样的来头,有没有老夫的来头大?”
“罢了,毕竟你也是我韩玉山的学生,就算捅了天大的篓子,我这个当老师的,也不能坐视不理不是?”
说话间,他满不在乎,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太过放在心上。
身为本土地位超然的显赫存在,能够被他韩玉山放在眼里的人,几乎屈指可数!
虽然他早已退出政界,但江北市的富商巨贾,达官显贵,谁敢不给他韩玉山几分薄面?
他韩玉山打个喷嚏,整个江北市都得抖三抖!
沈兴鸿大喜过望,心下稍定,连忙如实汇报道,“老师,那家伙来头确实不小,根据公司那边传来的确却消息,好像是军……”
不等沈兴鸿说完,韩玉山已经满脸不耐烦,抬手打断,“用不着说得这么详细,我对他的个人信息,并不感兴趣,老夫年纪大了,不想去记住这些无关紧要的无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