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祉一听立马直起身，“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朋友？”
可能觉得这话不严谨，宋祉立马加了前提，“林狗子和林铁锹不算，他们都是你亲戚。”
宋祉许久没有得到答案，久到他等累了，要躺下的时候，听到闭着眼睛的林妄“嗯”了一声。
刚躺下的宋祉瞬间又爬了起来，但这时候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冲着林妄笑。
林妄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和他爹赵泽的很像，是一看就很凉薄的眼神，不过熟悉了才知道，还是隐约有些波动的。
本来宋祉还期待林妄能说些好朋友心得之类的话，结果林妄睁开眼后，说的却是。
“你不要再起来了，被子里的热气都散了。”
“……”
“哦。”
宋祉重新躺下，不过这时候他还是没有睡意，转过头看了一眼他的第一个朋友，一直憋在心里的话没忍住向人倾吐。
“你是我朋友，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许和别人说。”
“不能和别人说的事，一开始就不该说出来。”林妄不懂为什么人总是这样，要把威胁交到别人手里。
宋祉估计是第一次交朋友，所以对朋友全然信任，“那不一样，你是我朋友啊，我信任你。”
林妄张了张嘴，忍住没有说出更扫兴的话，算了，他不说出去就是了。
“你说吧，我不和别人说。”
宋祉这才满意地靠近，小声地说：“其实，今天是我生辰，不过祖母和爹娘他们都不许我同别人说。”
林妄本来困倦，但听到这话后，皱眉转头，“那年生的。”
宋祉有些嘚瑟，“我比你大，大你一年的年末生的，那时候和现在一样，也下雪！”
林妄是个脑子很灵活的人，京城那边的事他从两位大儒口中也得知了一些，现在他好像大概猜到了，为什么宋祉要被送到这里养的原因。
“不要和旁人说，往后你生辰要过你爹娘和你说的那个。”林妄叮嘱道。
宋祉没想到林妄也是这个反应，“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也这么说，话说为什么啊，你知道吗？”
林妄见宋祉睁大眼睛好奇，他本来想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