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这些年在县城里头,跟着邹家,见过的世面到底比林碎芳多些,现在听着林秀珠的这些讨好,再看她对林碎芳的态度,没觉得高兴,反倒有种说不出的火气。
“我看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哪个做女儿的会像你这样说自己的亲娘,你倒是惯会踩着别人往上爬。”
林秀珠被这话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身边还有不少的下人,她没有想到陈平安居然半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林碎芳这些年最在意的就是林秀珠,哪怕陈平安是帮她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林秀珠,她顿时心底生火,“平安!你怎么能这么说秀珠,她是再好不过的姑娘。”
周围伺候的丫头听到这话,虽然低着头,但是却在心底不屑,相处这么些时间来,她们难道还看不明白吗,这个所谓的小姐啊,上不了台面,心思阴沉着呢。
陈平安这些年被邹夫人捧得没边,邹夫人虽然家室好,但柔情惬意的,陈平安现在被林碎芳这么顶嘴,气得火气蹭蹭蹭地往上涨。
“林碎芳,你也是够贱的,养出这样一个满脑子就知道攀附的女儿,也难怪她压根不把你放在眼里,哦,对,她不是白眼狼,可不是吗,她可一直惦记着把她养大的那个爹呢!”
如果说原先林秀珠对陈平安突如其来的为难还有些不解,但现在听到这话,林碎芳瞬间明白了原因,心底虽然有些紧张,但并没有太担忧。
还弄不懂情况的林碎芳皱眉,“你在说什么,我们家秀珠分明最敬重的就是你,你说什么把她养大的爹?”
“林碎芳,你可真会装啊,你可别说林秀珠把我给你们的字画全部拿去典当成银子,然后拿我的银子去赎你那个相公,还买了间院子的事,你一点不知?”
陈平安是真心窝火,果然孩子就应该从小养到大,不然胳膊肘就是会往外拐。
林碎芳此时呆愣了,“你在说什么,什么字画当了?什么银子?”
陈平安看她这错愕的脸,知道她估计是真心不知晓,陈平安冷笑,“林碎芳,你怎么还是蠢成这个样子,你口中那个乖巧懂事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