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尘却不以为意,回以一个满是不羁的笑容,心中笃定:就算自己表现得这般嚣张,就凭那三个胆小如鼠的怂包,谅他们也没胆子敢来招惹自己,触这霉头。
梁宏恺被身旁三人的争吵搅得头疼欲裂,终于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都给本官住口!”这一声仿若雷霆乍响,三人当即噤若寒蝉,周遭瞬间鸦雀无声。
恰在此时,去陆府彻查的衙役匆匆返回,上前禀报:“大人,我们仔细搜查了死者的卧房,屋内毫无打斗迹象,被褥平整如新,看样子,死者昨夜并未回房歇息。”
另一衙役紧接着拱手道:“大人,属下问遍了陆府上下所有下人,均未曾听闻打斗或是任何怪异声响。”
又有衙役上前一步,补充道:“大人,据查,死者自入陆府之后,近乎闭门不出,鲜少与人往来,交际圈子极为简单。”
梁宏恺眉头紧锁,深吸一口气,只觉脑袋愈发疼痛难耐,不禁喃喃自语道:“如此说来,眼下岂不是只剩死者脖颈上那一枚牙印可供追查?”
他声音虽低,却被一旁耳尖的陆老三捕捉得清清楚楚,陆老三像是受了极大惊吓,脱口而出:“莫不是……她是被人吸血致死?”
秦妙惜、还有另外两人闻言,迅速对视一眼,目光瞬间锐利如鹰,齐齐看向陆老三,厉声问道:“你怎会知晓?”
要知道,他们自始至终未曾向外界透露死者的真正死因,这陆老三却一语中的,怎能不让人心生疑窦?
这般下意识的反应,让他们心底隐隐认定,除非是凶手本人,否则绝无可能知晓这关键死因。
陆老三此刻面如土色,惊骇欲绝,扯着嗓子大喊:“是旱魃啊!定是旱魃夺命来了,这是报应,报应啊!”
“旱魃?”众人听闻,心头皆是一震。
在古老的传说里,它是一种周身散发着阴森寒意的诡异怪物,不老不死,隐匿于暗夜之中,以吸食人血为养分。
“什么报应?”
陆老三脸上满是惊骇之色,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急急说道:“大人呐,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啊!那日咱们回京兆,一路上马不停蹄,途经一片村落,那地方干旱得厉害,土地干裂,庄稼全都旱死了。村里为了求雨,在村头供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