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作势便要往外冲。
谢柏岩无奈地仰头望天,哭笑不得的将人拦下,笑骂道:“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妹夫还不知道此事,你可别去瞎闹,平白惹出乱子。”
一听这话,秦妙惜更是怒火中烧,瞪大双眼怒喝道:“姐夫也太不负责任了!”
“是你姐不让说,她有自己的考量。”谢柏岩耐心解释。
“师姐不说,他就看不到吗?他这是不关心。”
秦妙惜怒不可遏,姣好的面容上满是担忧,“他难道忘了当初师姐……”
后面的话,秦妙惜咬着唇,没有再说下去。
谢柏岩轻声安慰:“放心吧,这些年你师姐早已将身子调理好了,而且还有师父在身边悉心护着,不会有事的。”
“师父回来了?”
秦妙惜眼睛瞪得滚圆,满是不敢置信,那小老头全年都找不到人,可不是随意回去的。
不过一想到有师父在师姐身旁照料,她心里那块高悬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这还行,否则我肯定不让。”
“是是是,知道你的厉害。”
谢柏岩赔笑着应声,夏漓浅不就是怕她激动,这才没亲自告诉她嘛!
随后,谢柏岩神色凝重,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向秦妙惜,同时开口说道:“大师兄已经转去了马尚府,那地方如今乱成了一锅粥,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相互交织,犹如密网一般。皇上此番将此地赐予你当作封地,依我看,怕是没安好心,其中定有深意。”
这马尚府名义上是赏给秦妙惜的封地,可每年该上缴的赋税却一文都不能少。
那地方鱼龙混杂,若无强硬的背景靠山撑腰,莫说是足额的税收,怕是连一两银子都难以征收到手。
秦妙惜微微颔首,轻叹了口气,应道:“我早料到会如此。皇上这般行事,无非是忌惮小侯爷母亲留下的那笔巨额财产。如今小侯爷都已经将全部资产上缴了国库,谁能想到皇上依旧这般谨小慎微,如此行事,当真是……”
话语间满是无奈与嘲讽。
想想马尚府那混乱不堪的局面,赋税银子在短期内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如此一来,为了填补这个窟窿,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