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惜微微颔首,轻声道:“梁大人,劳烦你带这二人出去,仔细询问一下梅香和李氏的生活习性以及交友状况。”
梁宏恺即刻着手安排,待那两人被带离后,他便紧随秦妙惜的脚步,一同走进了李氏的卧房。
进入卧房,梁宏恺环顾四周后,眉头微蹙,低声说道:“秦姑娘,你看这李氏的死亡姿势颇为怪异,依我之见,凶手极有可能是她的熟人。”
秦妙惜深以为然,点头应道:“的确如此,屋内并无打斗的迹象,桌上的金银首饰也一样未少,显然凶手并非图财而来。再者,李氏身上也未发现被侵犯的痕迹,可见也不是冲着色来的。”
“如此说来,凶手是奔着她的性命去的。”
梁宏恺一边说着,一边陷入了沉思,“先是那死在花圃中的媚娘,接着是葬身古井的梅香,如今又是李氏,她们的死状竟如此相似,脖子上皆有牙印,且都是被人吸血致死。媚娘是用于打通关系的扬州瘦马,梅香是陆老三的妾侍,李氏则是陆老二的妻子,这三人都与他们二人有所关联,难道是他们二人的仇人所为?”
秦妙惜柳眉轻挑,补充道:“梁大人,你还漏说了一个,那只离奇死亡的狗,也与她们的死状相似。如果说她们是因为得罪人而死,那狗也是吗?正常人谁会去吸一条狗的血?”
“不,还真有。”
梁宏恺神色急切,忙不迭说道:“听闻鲜狗血有壮阳之效。你瞧陆家三兄弟,小妾成群,会不会……”
话未说完,那未尽之意已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秦妙惜闻言,嘴角微微一抽,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目光似有深意地看向梁宏恺,轻笑道:“未曾想梁大人竟有这般‘渊博’见识,连这等事都知晓?”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十足。
梁宏恺顿时语塞,脸上闪过一抹慌乱,急忙摆手:“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的解释之意,可这种事越描越黑。
秦妙惜却只是回以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那神情仿佛在说“不必言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后,她话锋一转,恢复了几分严肃:“不过,倒也的确有这种可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