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德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回道:“没有。”
“你最好再仔细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没有就是没有!人不是我杀的!”
陆元德目光中满是鄙夷,瞪着秦妙惜,颐指气使道:“我乃你公公,你这般审问我,已然犯了七出之条。小心我让卿尘休了你!”
秦妙惜闻言,一时无语。他恐怕还不知,自己与陆卿尘成婚是附有条件的,其中一条便是随时都能拿到和离书。
所以,他拿“休妻”来威胁,实在是可笑至极。
“陆老爷,您这般顾左右而言他,莫不是心里有鬼?”
秦妙惜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陆元德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 。
陆元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立刻反驳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心虚了?”
他的声音拔高,试图用气势压过对方。
秦妙惜却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袋,缓缓说道:“我们在媚娘的手指缝里发现了这种布料的线头,陆老爷,您可认得这布料?”
她的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陆元德的每一个心思。
陆元德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镇定下来,冷哼一声道:“我们三兄弟都有这种布料做的成衣,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凭什么就说是我的。”
秦妙惜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我们还在一条狗的腹中找到了另一块碎布,已经证实是您衣物上的,陆老爷,您又该如何解释?”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逼陆元德的要害。
陆元德的眼神开始闪烁,张了张嘴想要否认。
然而,秦妙惜没给他任何狡辩的机会,直接将手中的证据摆在他面前,证据上的血迹仿佛还散发着丝丝寒意。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那条狗之前吃了我的衣服。你别想仅凭这一点就诬陷我,怎么能证明他们的死跟我有关?”陆元德的声音有些急促,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秦妙惜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条狗和媚娘是同一时间遇害的,所以它根本不可能在之前吃掉你的衣服。陆老爷,您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