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夫的手搭上妇人脉搏时,妇人竟抖了一下。
朱大夫心生疑窦,多瞧了妇人几眼,心里已然有数,诊脉一会儿之后站起来。
王铁牛忙不迭地问:“大夫,怎么样啦?”
朱大夫朗声道:“这妇人没死,也没中毒,没啥大病,只是有些气虚而已,回家多吃点好的补补就行了。嘴角那所谓的‘白沫’,不过是肥皂水泡泡。”
王大彪急眼了,争辩道:“你放屁!为啥我娘还晕着呢?”
他心里暗叫不好,这事要是办砸了,钱拿不到不说,还得挨收拾,往后在县里可咋混。
渔苗见状,面向众人高声说道:“乡亲们,都听到了吧?这妇人身体康健,没中毒,所谓口吐白沫,就是用肥皂水装的,明摆着讹诈我家铺子,这事不给个说法,我绝不罢休!”
众人一听,义愤填膺地叫嚷起来:“对呀!先前直接上门索赔,敢情是装的,太卑劣了!”
“王大彪上个月才从牢里放出来,偷鸡摸狗被人抓个正着才进去的,这月又犯浑,真是烂透了,就不该放出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王大彪的老底翻了个遍,连妇人的姘头是谁也都被抖搂出来,那妇人差点就忍不住破功了。
渔苗悠然自得,反倒是王大彪和妇人急得火烧眉毛。
这时,妇人也装不下去了,慢悠悠醒转过来,虚弱地说:“我身体真不舒服,不是故意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