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怜,如果三十天内,你能让万汇股价翻倍,我就净身出户。但是,要是你做不到,就要把你的股份转让给我,完全退出万城和万汇,从此以后,公司与你毫无关系。”
“这个条件,你答应吗?”
顾霜怜挑了挑眉,“可以,我同意。”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输了,不仅要净身出户,还要永远离开江城,永远不能出现在我面前。”
时贺林喉咙发痒,嘴里弥漫血腥味,他咽了咽,痛苦地闭上眼睛。
怜怜,心好狠。
原来,她不爱一个人的时候,是那么无情。
他单手撑着墙,勉强点头。
顾霜怜嫌夜长梦多,很快叫人做了合同,送过来。
时贺林签上字的一瞬间,连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像是习以为常的氧气被一点点抽走,他看着顾霜怜离开的背影,痛苦地连呼吸都做不到。
他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直到一具软弱的身躯贴进他,依兰花的香气钻进他鼻尖,纤手有意无意地扶过敏感部位,娇滴滴道,“时哥哥……”
时贺林猛地转过身,粗暴地将许白染压下去。
数不清的躁郁在身体里乱蹿,他迫切地要发泄出来。
既然怜怜已经认定了他出轨,多出又一次又怎样。
许白染的声音由大变小,到最后,都有些沙哑了。
她乖巧地枕在时贺林怀里,“时哥哥,染染只要你开心就够了。染染不像顾姐姐那么幸运,在一无所有的时候,碰上时哥哥。”
她抬眸,眼睛水汪汪的,小嘴微微嘟起,嘟囔道,“也许让顾姐姐再次一无所有,她就会重新爱上你。”
说者有意,听着也有心。
时贺林伸手碾灭了烟,眸色暗下来,眉间闪过一丝狠厉。
对啊,只要让顾霜怜落魄到极点,孤立无援。
到时候,除了他,没有人会再向她伸手援手。
顾霜怜就会乖乖地回到他身边。
就像家养的狗出走一段时间后,再见到主人,就会比之前更加听话。
他要做的,不只是打压万汇,而是让顾霜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