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度,虽不能短时间让人瞬间致死,可绝对不会让人感受。
毕竟俗话说的好,天冷穿衣、天热只能扒皮。
比如仍在熟睡的顾开现在正一件一件的脱去身上的衣衫,可地表传来的高温也只能让他如此了。
就在顾开身旁,站着对愁眉苦脸的鲁福斯和力多,二人浑身上下仅剩一件遮羞的短裤。
“力多,你还能驱动那个…那个锤子吗?”鲁福斯舔着嘴唇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忍下了豪饮的念头,“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只能用跑的了,而且必须在太阳出来之前穿过中心区域的边境,还得再挖个坑。”
“你在做梦吗?你没看到刚才我刚才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如果你再给我一口酒的话,或许…”
“滚!你之前那一口可不是一口,出去之后我只能靠那壶酒来恢复力量,也不知道这酒里放了什么,其中的魔力竟然到现在都没有被化掉。”鲁福斯拒绝了力多不靠谱的建议,抱起顾开就跑。
只听一溜烟远去的鲁福斯边跑边喊:“力多啊,这里一马平川,你直直往前跑就行,我就在前面等你。”
“尼玛!”力多啐出口发白的浓痰,小短腿捣蒜般踏动起来。
他这一跑起来,完全不像个又瞎又废的矮人老头,跑的又直又快。
不过二人跑出去没百米,肺中交替的空气越来越灼热,从脚底回馈的温度连有半神器傍身的力多都难承受,但就算这样他们的奔跑速度也未有半点减弱。
看样子用不了一刻钟便能穿过中心区域的边境。
可就这短短的几公里路,老天爷偏偏不给他们面子,一声令下使得太阳慢慢从天边探出了头,而外围沙漠的黄沙也提前舞动向天。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力多不安分的思绪,多次无视他的警告一点一点的飘回昨夜。
——
视角回到第六神父破开界源之壁的时间点,此时力多刚死没多久。
“父亲,父亲…”
“力多尔,是力多尔吗?”意识摆脱蒙昧的力多终于在一声声呼唤之下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