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岑满意了:“以后不要瞎误导苏唯。”
文静叹了口气:“哎,你对小妹妹那么好,证明你也不真是一块冰山。这份温暖就不能分给快三十岁了还单身的我一点儿吗?”
后半截话压根没进入唐岑的耳朵:“我对苏唯很好吗?我总觉得做得不够,却又不知从何下手,才让她更有安全感”
“闭嘴,”文静打断他,“我不想听你的恋爱烦恼,你再多说两句,人设就要崩了。”
唐岑闷闷地哼了两声,文静听出他是在笑。
连冰山都会笑了。
“挂了,”唐岑话不多说,“账单尽快支付,别让我从你奖金里扣。”
文静对着“嘟嘟”响的挂断声哀叹,想起温仕儒私下透露,唐岑全盘接受了唐润之给的一百个站。明年之内把那些做完,工程部单靠场站收费就能打败营销管理中心,资产增值或买卖的部分,全是额外的。
这么肥厚的一大块肉,难怪连丰慈那个海盗鼻子都被钓上了天,肯乖乖服软。
只是,她曾经那么喜欢唐岑,自然也很了解他。他是个非常骄傲的人,听说与父亲的关系也不好,所以大学就从家里独立,对自己的人生有绝对的话语权。
这是她看中唐岑的主要原因。不过,也是唐岑没看中她、她便立即放弃的原因,文静讽刺地想。
而现在,难道又到了放弃的时候?
文静起身,光脚走到镜子边上,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镜中的女人个子娇小、身段柔软,淡色的丝质吊带睡衣若隐若现,也将该有的线条都勾勒了出来。
昨夜里,她几乎是当着那个男人的面换的。
现代人关系开放,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毫无必要,而肖朗还很醉了,一切不过顺水推舟。
肖朗的眼睛盯着她,很近,很炽热,然后他说,“你先洗澡吗”?
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那你怎么办”?
他没说话,只背过身脱了上衣,带起她的睡衣裙摆。他的身体如她想象那般火热,半是少年半是男人的脊背充满着力量。
肖朗跨进浴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