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好好吃了一顿饭，还特意多吃了两份牛肉。
“吃饱了打人才有劲，一定替她们出了这口恶气”王凡自言自语着，又凭空挥舞了几拳。
王凡来到她们住处，过去敲敲门，很快她们就出来了。
“王总”
“待会到了教室你们可别叫我王总了，奥，错了，就是叫我王总，那家伙应该也听不懂”
楚熏儿笑笑。
“对，他基本听不懂中文”
“那我们走”
她们在前面走着，王凡跟几位助手跟在后面，她们看到王凡假扮助手的样子都憋着不敢笑，王凡看到她们的表情。
“没事，笑就行，我这样子还像个助手吗？”
楚熏儿也回头看看。
“王总，说实话，您确实很像助理，因为您平时的穿着就没有老板的样子”
王凡笑着点点头。
“像就行啊，今天我就是助理”
她们几个都笑了起来。
王凡跟着她们进了舞蹈教室，跟几个助理坐到了边上，王凡手里也拿着一瓶水，过了十分钟，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边上的人小声对王凡说着。
“王总，这就是那个老师，他叫……”
那个助理还没说完。
“不用告诉我他名字，听了恶心”王凡皱眉说到。
那个女孩捂嘴笑笑。
“先别笑了”
“奥”
几个助理也收起了表情，那人给她们上着课，观其言行还是挺专业的，王凡心里也奇怪，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王凡坐那待了一个多小时，一会她们解散了，楚熏儿过来王凡赶忙递上一瓶水。
“你们训练挺苦的”
“谢谢王老师”
“今天那人还挺老实”王凡又看了那人一眼。
“不是的，他就是有这个习惯，待会您就知道了”
王凡轻轻点头。
她们回去继续上课，王凡时刻盯着那人的一举一动，集体训练结束，她们解散开始单独练习，那个老师在教室巡视几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