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
黑衣人似乎在骂出这一句后,心里的恼怒减轻了许多。
魏苏脸色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眼看着自己话都还没有问出去一句,气氛又剑拔弩张起来,醉芙出手拦住魏苏。
“姐姐!”
醉芙示意他安静。
女子接过萧衾沏好的热茶,微微抿了一口,算是舒缓一下这夜深赶路带来的疲倦。
“容貌本就是供人欣赏”
醉芙慢慢放下茶杯,“有如斯美貌,能让人悦于心,本是功德一件的好事,为何要自行惭愧感到羞耻”
长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赞同。
谢长瀚这个老母鸡点头如捣蒜。
醉芙的话不缓不慢,徐徐道来,连在外头赶车的凛雪也听见了,微微一笑。
黑衣人没想到那女子如此气闲神定地反驳自己的话,又是一阵语塞。
醉芙将他身上搜出来的残枫令扔给他,问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冷哼道:“你又是何人?”
见黑衣人不肯老实交代,醉芙将自己的令牌扔给他,“你仔细瞧瞧,我的令牌与你有何不同。”
黑衣人接过来,仔细一瞧,醉芙手上的那枚残枫令背后刻着一盏孤灯。
果真是孤灯令!
孤灯令不是少主贴身携带的吗,怎么会流到她手里?!
“孤灯令你怎么拿到手的?!”
醉芙邪肆笑道:“荆遥死了,东西自然就到我手里了”
“你说什么?!”
醉芙舔舔嘴唇,笑容淫荡,“可惜那个小白脸了,若是再识相点,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小白脸
谢长瀚嘴角抽搐了一下。
噗!
长生险些没忍住笑出声,荆遥大哥知道姐姐在背后这样编排他吗?!
“少主死了?!”
听到荆遥的噩耗,黑衣人的气息瞬间乱了。
醉芙轻挑地挑起他下巴,朱唇贴在他耳边,语气轻柔道:“你放心,我留他一条全尸,也算了给你们老堂主几分薄面”
“你!”
醉芙讥笑道:“堂堂千机堂的少主,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