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她就是自己打个车,也不会来喊自己去接她。
“不能吗?”,吕嫣然还是对着镜子皱眉,语气继续凄苦。
“能,能啊!肯定能!”,只听了吕嫣然两句,沈娇娇就深觉不对,连忙丢开平板和笔记本,从沙发起身。
不管是什么原因,嫣然喊自己,肯定也是思考之后的结果,她肯定需要自己,那自己去接她就是了,而且,说不定是没地方去,是想来自己这里待一下,那更该去接。
沈娇娇趿着拖鞋,边往电梯跑,边安抚,“嫣然,你千万别急啊,我换个衣服就出发了,你快给地址来。还有,我需要带多少个保镖?危险吗?”
“没什么事,你别慌,我就是想要你来接我”。
“哦那就好,那你好好待着!我就来!发定位我啊”。
挂了电话,沈娇娇就喊薛阿姨,说要出去接吕嫣然的事,还带上4个保镖,急匆进了电梯,上楼换完衣服就一溜烟冲出了门。
吕嫣然知道沈娇娇这人最好骗,那边急成那样,不用担心,肯定是会过来的。忙完全部,这才走回包厢继续享用晚餐。
吃了些烤蟹钳,吕嫣然轻轻擦了嘴,拿起桌上的餐单,从后面翻了翻,“雷伯伯,这里可以点京剧耶,有《杜鹃山》中的经典唱段《家住安源》和《乱云飞》,还有···”。
“不点了,你们小孩子肯定不喜欢听这些,我们啊就安心吃饭”。
吕嫣然忙一脸错愕看他,“呃?谁说的?我就很喜欢听啊,这可都是经典好段,尤其这个《玉堂春》的旦角大戏,里头的会审大段唱,尤见功夫,每次听下来都酣畅”。
闻言,雷庆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他喜欢着年轻的姑娘,看见了就好比自己重新年轻了一样。
他交往的或者直接相处的,也不在少数,但年龄差得大,有些爱好实在是大相径庭。
前年,他就有个很喜欢的姑娘,肤白貌美,黑色长发及腰,声音也甜,可,某次弄完,自己去洗澡,回来却看见她靠在床头,开着公放,直接在那里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