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
他招呼打完以后，躲在苏铭背后的南宫韫，甚至没有扭头看他一眼。
哪怕是一眼！
如果说，苏铭脸上的笑容，仅仅只是让他感到被嘲弄，那南宫韫的无视，直接让他破了大防。
周向明站在原地，嘴角抽搐个不停。
先不说他此刻的心情如何。
南宫韫略过他，目光却是落到了他身后的沈佳慧身上。
南宫韫眉头皱起的同时。
眼中多少带着点……对沈佳慧的怜悯。
是的，就是怜悯。
虽然两人现在的关系不复从前，但南宫韫心善，还是见不得沈佳慧被人欺骗。
眼前的这个周向明，在她看来，压根就不值得。
只是，事已至此。
南宫韫也不好再说什么。
作为一个成年人，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要有为自己的选择，而买单的心理准备。
毕竟社会不是你爸，不是你妈。
没有那个义务去照顾你。
甜了，你就偷着乐。
苦了，也只能你自己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