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们研究涉事工人的处置问题,请长河同志汇报一下情况。”
张长河翻开笔记本:“昨天晚上,在市局和其他县局同志的帮助下,我们在酒厂 带离了三十八名涉事工人,经过询问调查,批评教育二十一人,警告六人,这二十一名工人已经释放,目前留置的有十一人。
原业务副厂长宋斌是公推的带头者,其余有王大海、何大壮两名骨干,其余的为对抗警方的小组长,请研究对这几人的处理意见。”
“你的意见呢?”关雎反问。
张长河轻声的咳嗽一声,对于为首几个人的处理。如果按照寻衅滋事罪、或者非法拘禁罪,几人都得判刑,要是数罪并罚,肯定重罪,宋斌以前是副厂长,但有过前科,判刑估计不会低于五年。
张长河知道关雎的意图,昨天晚上她给工人写过保证书。如果按照刑事案件处理,等于打了关雎的脸。一个人都不处理,闹腾这么大动静,不好交差,尤其是市局领导一直盯着对肇事人的处理结果。
“酒厂骚乱事出有因,对酒厂的改制,他们多次上访过,对飞宇公司的收购一直质疑,有关条款没有和工人代表通气,没有征求过工人的意见。从大局稳定,顺利推进酒厂改革的角度出发,我建议对涉事人员从轻处理。对宋斌拘留七天,王大海和何大壮各拘留五天,以儆效尤,维护法律的严肃性。”
张长河没有说完,候金立即站了起来:“我不同意这样的处理结果,工人是暴徒,按照协议的条款,酒厂已经是飞宇公司的酒厂,这帮人在酒厂的行为是打砸抢,非法拘禁我十几个小时,还把我吊在窗户上,这样的人不处理,西陵有王法吗?有法律吗?谁还敢来西陵投资?谁还敢和西陵政府合作?”
候金的这一嗓子不无道理,都没有敢接话。
关雎左右为难。
场面陷入僵局,如果按侯金的意见处理,是结结实实的的打了关雎的耳光。
张长河也是为难。
林恒举了一下手:“我能不能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你讲。”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