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把秘书长派过去了,他在现场说的清清楚楚,就是给你们撑腰的,给你们说话的,你们两个软蛋,真让我失望。就不会长点脑子?想想办法,我还能干多少年,总不能罩着你们一辈子吧?”
曹新钢被骂的狗血喷头,说道:“叔,你不要生气,我是给你汇报一下来西陵的情况。关雎亲自下水,说明她不成熟,没有城府,我和贾县长在一起,我们这就想对策,保证不会让你失望,这两天我观察了,真正和关雎穿一条裤子的几乎没有,常委们都是奔照组织原则,才和她保持一致的。关雎的阵营很好瓦解。用不了三个月,我让她哭着鼻子找你递辞职报告。”
“你小子多长点脑子,当常务县长了,在县里是大官,大官要有大官的样子,不能像以前一样吊儿郎当,整天喝酒找女人。”
“叔,绝对不会。西陵鬼不拉屎的地方,喝的是本地酒,难喝死了,我根本不喝。这里的姑娘都是小土妮,我一个都看不上,我会一心扑在工作上,干出成绩,给你脸上添光,给曹家争光。”
“你不给我脸上抹灰,咱曹家就烧高香了。”
挂了电话,曹新钢说:“叔生气了。”
“他不是生你的气,是生关雎的气,关雎这娘们不识好歹,和叔对着干。实践证明和领导作对没有好下场。新钢,常务县长分管经济,酒厂改制是你分内的事,关雎是剥夺了你的权利。你刚来,要是没有一点建树,恐怕以后在西陵不好混,趁着叔在台上,要有一番作为,不能让别人小瞧了咱,说你是靠着裙带关系上来的。”
“妈的,这个关雎。我要是不给她弄一下子,她不知道俺是曹孟德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