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个寂寞。
安森,“晚上睡觉把眼镜摘了?”
“我看手机,摘眼镜怎么看?”不摘,摘掉还怎么文雅?等女人睡着再摘!
“……那我先睡了哦。”
有没有搞错哦……
大晚上还时兴戴眼镜装文雅。
安森看看身旁男人,想说他其实不太文雅的,又不是戴副眼镜就叫文雅。
话到嘴边又默默闭嘴。
算了,还是把话咽进肚子里。默默把床头灯光调暗,她要睡觉了,懒得管心血来潮的男人。之前医生说要休养两周,关老板那是听话地很,小题大做,愣是熬着不动她,好像动一下头发都要牵扯到她那条胳膊似的……
都快睡着的时候,他声音响起,“安森,手快点好听见没?我着急结婚。”
“嗯?”安森模模糊糊地撑着理智应一声,嗓音轻轻地,正困着呢,显得有点点沙。
“总之你手快点好。”他忍好几天了都,血气方刚的总让憋着,谁受得了。
“……”安森脑子里好像回他说被压到胳膊又没事,但又实在困得很,反正忘记到底有没有再应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