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一副体贴的模样,然后又佯装弱不禁风的咳嗽了几声。
他在旁人的认知里,一直都是那个体弱多病的十皇子。
“殿下这是怎么了?都怪我租的这马车太过简陋委屈了殿下,若是殿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真的是我的罪过了。”
苏难面带关切的抬手拍了拍云丞的后背。
云丞摆了摆手“没关系,老毛病了,时叔叔无需担心。”
时难良久才将探究的视线投向花玖身上,看着对方那双眼睛总觉得有些熟悉。
花玖察觉到他的目光,礼貌的冲他笑了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虽然对方的视线没有恶意,但莫名的给花玖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这位小公子是何人,饶是本王不常回京,竟不知道是谁家出了这般英俊潇洒的少年郎。”
“不敢当,在下花玖。”
“也不是谁家的富贵公子,不过是一介江湖闲人,幸得摄政王殿下青睐,这才有了今日之光鲜。”
时难的试探被花玖随意编造的身份搪塞过去,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原来如此,既是跟在摄政王身边的,自是不凡。”
时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再无其他情绪,罢了又开始关心起来身旁的云丞。
仿佛刚刚的一番话只是礼貌的询问,没有其他的意思一般。
花玖一时有些看不清时难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方貌似将目的以及情绪隐藏的很好。
可有一点很可疑——
时焕消失的事情没有保密,且过了这么长时间也理应传到了绥州。
但时难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起过时焕,这可不像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
虽然时焕的身份是假的,可对方这么善于伪装的一个人,却对此无动于衷。
这可不像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会犯的错误。
花玖眯起眸子狐疑的盯着时难,但怕对方起疑,只是片刻他就移开了视线。
他们足足坐了一个时辰的马车才进入了绥州城。
花玖觉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快颠的移位了,再看对面的云丞脸色苍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吐血了一般。
毕竟他的身体即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