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本王知情不报,因为这矿是私人所有,且只是寻常的煤矿,产量是高了一些,所以需要的矿工就多了一些。”
时难言辞恳切,倒是没有半分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只是他这惶恐畏惧是不是装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定安王也太过小心了一些,本王只是好奇罢了。”
得到答复后的萧鹤川收回了视线,对时难的解释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怀疑。
倒不是他信了时难的话,只是这矿是不是私人的他都不在意罢了。
就像他说的那般,他只是好奇而已,顺带试探时难。
花玖却是仍觉得有什么细节被他忽略掉了,那些所谓的矿工似乎不简单。
感觉怪怪的。
这时——
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将他的思绪打断,他只能暂时收起心思跟着他们一同下了马车。
他们既然来了绥州自然不会再住驿站,未来几日他们都会在眼前的定安王府安顿下来。
只是——
花玖看着眼前的情景多少有些难以想象,这等简陋的府邸会是王府!!
门口高挂着的牌匾显得格外的磕碜,竟还不如寻常的大户人家气派。
就算是时难常年以清廉自居,可这未免还是太夸张了一些。
府内的装饰也极为简朴,很多东西都已经旧了,就连屋门都“嘎吱”作响。
他们一路被时难引到了前厅,期间也没有发现除管家以外的下人。
云丞坐在摇晃的座椅上,端起一旁管家递过来的茶水浅浅抿了一口,而后微微皱眉道:
“闻名不如所见,原先只知道时叔叔节俭,今日得见,竟是这般光景。”
花玖端起茶杯闻了一下,鼻腔内立马充斥着廉价的茶叶味。
他的嘴早就被萧鹤川给养刁了,所以不动声色的将茶杯又放回到桌子上。
客随主便,他这样难免有些失礼,但有萧鹤川在前面挡着也没人敢说道。
再者,时难貌似也并不介意。
“殿下言重了,本王倒是十分享受如此平淡且平凡的日子”
时难此刻脸上的笑容倒像是发自内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