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懵懂懂，问道：“可惜什么？”
“晶晶姐玩死过很多小女孩，手段极其残忍我都不忍看。去年吧，刚来的一个妹子，突然从五楼掉下来，全身赤裸，下面还插着玩具。”
他的表情极其滑稽，像是在感伤他人之殇，又好像在幸灾乐祸，“我看你脖子上的草莓，是不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
迟笑咬了咬唇，不理他，哽咽一声，眼中蓄满泪水，抿着嘴唇却假装坚强，倔强的不肯流泪。
从这个角度，郑晶晶能看见所有。
男人继续说：“晶晶姐就是贪图新鲜，在她手里的小女孩无一例外都不会超过三个月。你估计……还有几天可活，趁好做打算。”
他话音刚落，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你肯定在骗我。”
“哗啦”一声，餐具被全部推倒。
迟笑抬眼看着面前一脸怒气的成熟女人，心里暗爽不已，脸上却是一脸震惊，“你怎么来了……”
男人转身，吓了一大跳，立马站起来，“晶、晶晶姐，你怎么回来了？总部那边的情况……”
“啪”的一声，男人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尖锐的美甲划破他的脸，正慢慢往外渗血。
男人脸色苍白，“晶晶姐，我……”
郑晶晶把坐在椅子上的女孩拉起来，单手捂住她的眼睛，然后从藏在裙子下的腿环里拔出精致小巧的手枪，顶在男人头上。
“当年我从大山里把你带出来，不是听你在背后嚼我舌根的。尤其还置喙我的为人处事，觊觎我的人。”
男人吓得跪在地上，双手举起，脸上冒出细密的汗，“晶晶姐，我错了，我……”
一声轻响，子弹打进他的头颅。
男人应声倒地。
血迹从伤口处慢慢流出，不一会儿就浸红了大理石地板。
迟笑吸了吸鼻子，带着哭音问道：“什么声音？？”
捂住眼睛的手拿开，接着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往前走。
鬼使神差的，她往后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清。
周围吃饭的人已经将案发现场层层围住，只看见一抹红色顺着大理石缝隙慢慢流到一个人的脚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