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秦慕杨幽幽的声音传到扶桑耳中，语调平缓却透着寒意，一字一句，似远在天边，又像在耳畔低语。
就连扶桑都不由地颤抖了一下，转头看向秦慕杨。
却见他眼中流出血泪，整个人弥漫着混沌之气。
秦慕杨一把抓住了扶桑的肩膀，周身的混沌之气一拥而上。
那些混沌之气如同地狱中的恶鬼，死死地缠绕住扶桑，让祂难以动弹。
“怎么会！”扶桑驱动体内的神力，却发现混沌之气正在压制祂的力量。
与此同时，人间的混沌之海快速地翻涌、消散。
混沌之力如汹涌的黑色潮水，疯狂涌入扶桑的身躯。祂的头发瞬间变得狂乱，祂的皮肤开始出现诡异的纹路，如同古老的符文，却散发着不详的气息，周身被一股扭曲的黑暗气息笼罩。骨骼发出“咔咔”的脆响，仿佛在这股力量的肆虐下即将崩碎，整个人都要被拖入无尽的混乱与疯狂之中。
混沌之气发出“嘶嘶”的声响，诡异而庄重。似乎是在举办上古的仪式，更是在诉说着万年来被控制的悲痛过往。
秦慕杨的身体开始碎裂，手却牢牢钳住扶桑的肩膀。
“一起死吧！”
秦慕杨狠狠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嘴角上扬，露出疯狂的笑意，眼睛里燃烧着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将身体中的混沌之气悉数输送到扶桑体内。
“咔嚓！”
谢晚凝身上的金丝断裂开来。
那一瞬间，秦慕杨的目光投落在谢晚凝身上，柔和而温暖，仿佛是在她耳畔轻声说：“再见，以及，活下去。”
谢晚凝拿起洛泽剑，却被混沌之气隔开，无法靠近秦慕杨半分。
看着秦慕杨催促的目光，谢晚凝忍痛点头。
谢晚凝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手，将锋利的剑刃贴在脖颈处，咽下一口唾沫，似是咽下了所有的不甘与无奈。紧接着，她眼神一凛，猛地发力，剑身划过，鲜血瞬间涌出，在阳光下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