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学峰虽然预知不了你的踪迹了，但……”
沈牧微笑道：“你是不是把天眼系统给忘了？而且这是国内，在国内还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我？”
沈钧：“……”
之前都是系统主动替他隐藏踪迹，现在他能够操控系统以后，有些大意了。
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下次注意点就好了。
“查到什么地步了？”沈钧岔开话题再次问道。
“姚望炳？”
沈牧含笑道：“倒也没有查到什么地步，金学峰只是给了我一个人名。”
沈钧：“？？？”
“确定就是一个人名？”沈钧凝声道：“再没有其他线索？”
见沈钧表情不对，沈牧立刻开口道：“确定只有这一个人名！”
说罢，他连忙询问道：“怎么了？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沈钧摆了摆手道：“有问题，但不是姚望炳有问题，而是……他背后的那个人有问题！”
“背后的人？”
沈牧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就算是你都没有预知到姚望炳身后的人是谁？”
“老二，你的脑子反应很快。”
沈钧夸赞一声后才坦言道：“没错，姚望炳身后之人是谁我也没有感知到，但我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掌握了我们还没有的东西，甚至就算是那些个能人异士都不一定研发出来的东西！”
“不太可能。”
沈牧反驳道：“虽然这些个能人异士都是你创造出来的，但你还是有点小瞧了他们的能力。”
“随便你怎么说吧。”
沈钧漫不经心道：“现如今我最关注的就是姚望炳身后之人是谁，他又在干什么，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这个姚望炳我就不带走了。”
沈牧也没有继续跟沈钧争论，他直接开口道：“既然你都这么感兴趣了，那我也就不掺和进去了，免得你又给我挖坑。”
沈钧：“……”
这家伙是特么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
别说，只要自己一天不对沈牧真的下杀手，那沈牧还真就没有什么可以忌讳的。
身份的先天优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