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猴子,\"蛛彪儿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蛛足在地面敲出金戈铁马的节奏,
\"我们姐妹的老底都揭了,你倒好,在这儿装深沉?\"
蛛媛儿的血蛛丝不知何时已缠上他的手腕,红唇轻启:\"猴子,该不会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往事吧?\"
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把钩子。
苏霜宁虽未开口,但寒月轮已经悄无声息地悬在侯烨脑后,轮刃上流转的冰芒分明写着:坦白从宽。
\"我嘛\"
侯烨挠了挠头,金瞳闪过一丝狡黠,
\"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散修,每天喝喝酒、赌赌石,生活平淡得很\"
话音未落,三道杀气同时爆发!
蛛彪儿的毒针抵住他咽喉:\"放屁!你那手破妄金瞳是路边捡的?\"
蛛媛儿的蛛丝勒紧他手腕:\"撒谎!太阳真火难道是灶台里练出来的?\"
苏霜宁的寒月轮又逼近三寸:\"说。\"
侯烨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桌上酒盏叮当作响。
他指尖燃起一缕太阳真火,轻描淡写地烧断血丝:\"直到遇见你们,这日子才精彩起来。\"
金瞳深处似有熔金流转,\"至于从前不过是个从花果山山顶蹦出来的猴子罢了。\"
三女同时眯起眼睛——这话里藏着多少猫腻,她们心知肚明。
蛛彪儿的毒针又往前送了半寸,却在刺破皮肤的瞬间突然顿住。
\"咦?\"她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侯烨的锁骨,
\"你这里\"
毒针挑开衣襟,露出一个被太阳真火灼烧过的古怪印记,形似被利爪撕裂的日轮。
蛛媛儿的血蛛丝突然剧烈震颤:\"这是什么东西?!\"
苏霜宁的寒月轮\"铮\"地一声归鞘:\"天命人!!?\"
侯烨不慌不忙地拢好衣襟,指尖真火在三人眼前晃了晃:\"所以说\"
他突然贴近蛛媛儿耳畔,热气呵得她耳尖发烫,\"知道太多会引火烧身的。\"
“别想那么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