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今年四十来岁,听口音不像开原人,虽然同样操着东北的口音,但刘二彪还是一眼就听出来了。
“孙哥,嫂子!”
“来,老弟先坐,咱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有一起吃过饭呢。”
接过递过来的华子,刘二彪点上。
“孙哥找我是有事吧?不妨直说,我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
“呵呵,老弟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怕你笑话,老哥我最近手上有些紧,咱们之间的钱款能不能松一松,我这边一个季度给你结一次。两家工地,一家给我到现在拖着一分没结,另一家是纯粹不打算接了,给我顶了几套房子!我现在手上真没钱了。”
“咱们说好的,你这是要反悔了啊!老哥你什么身价?拔一根腿毛都比我腰粗。何必跟我开玩笑?”
“不是,是我们真没钱了!”
孙老板她媳妇说道。
“当初我之所以比别人便宜,就是为了赚些快钱,你现在这样说,我真的很难搞啊?”
“兄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现在也是进退两难,兄弟你理解理解我。”
“你有困难我理解,我也希望孙哥能理解我。这样吧!我也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人,你手上的房子给我弄一套,但是以后的生意,我们还是照原来商量好的的办,实在不行我另想办法。”
夫妻对视一眼,那娘们道:“也行,老弟既然这么仗义,我们也得有所表示不是?这房子当时是按照溢价顶给我们的,我们就按照现在的售价抵给你,一平两千二。”
“两千,能成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