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议长也跟了过去。
打算给继子私下传授一些嫁做人夫后的经验。
他可不指望继子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免得把人教坏了。
等雄兽们走后,客厅内只剩下三个雌性,正好说些私密话。
“静姝,想必以前的事绒绒都和你说了。”
江心莲幽幽叹息一声。
那双饱经岁月风霜的紫眸中,仍残留着一抹无法释怀的愧疚。
“过往的伤心事我也不愿再提,但我想恳求你往后好好待绒绒。”
“他是个重情又心软的孩子,当年我本想带他一起走,可却被他断然拒绝了。”
“我知道,他是怕拖累我。”
“从绒绒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背负了家族的使命与责任。”
“那人把家族看得比命还重要,绝不可能放走唯一的继承人。”
“或许他正是清楚这一点,才不愿牵连我,那么小小一个人儿,懂事得让人心疼。”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当初他叮嘱我的那句话。”
“他说,阿母,往前走,别回头。”
说到此处,江心莲已泣不成声。
温静姝听完同样鼻尖一酸。
萧父说阿寻心性凉薄,可他的心明明比谁都软。
心软的大猫猫啊。
考虑了所有人,却唯独没有考虑过自己。
二十年里,他从未找过母亲,或许也是害怕再次面对那种拥有过温暖又失去的痛苦。
温静姝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她轻轻拍了拍江心莲颤抖的背,郑重许诺。
“阿母,你放心,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阿寻的。”
“这是我给阿寻的一份承诺。”
“等时候到了,我会给他一个崽崽。”
“胚果?!”
江心莲惊讶地端详着匣子中的金色果实,她擦了擦眼角,面上露出欣慰之色。
“静姝,你真是有心了。”
“这下我是彻底放心把绒绒交给你了。”
“嫂嫂这么好,肯定会让哥哥幸福一辈子。”
江星眠笑嘻嘻帮腔道。
“哎,真羡慕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