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难过之际,阿贱突然感觉浑身一轻,那个压的她好痛的花飘起。
阿贱抬头只来得及瞥了一眼,她似乎看到舅父手发着光,在她脑浆里拔花。
紧接着,她就看到自己的脑袋炸了,舅父也炸了。
视线一变,阿贱看到原本拔花的舅父,变成了一个一身白袍,面容模糊的人影。
那个人影把她的脑袋变了回来,阿贱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就是现在了。
那个人……是舅父吗?
屋外忽然传来嘈杂纷乱的吵闹声,吵得阿贱本就作痛的头,更加难受。
“啊啊啊安静点!”
阿贱拼命捂住耳朵,大喝一声,外面的嘈杂纷乱戛然而止,再无一丝声响。
待头颅的痛感稍稍减缓一丝,阿贱琼鼻轻轻耸动几下。
“是血腥味。”
阿贱脑海里自动浮现答案。
阿贱一手揉着还在作痛的脑袋,起身下炕,顺着敞开的房门慢吞吞走出。
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扶额的少女身上,隐隐泛起道道光晕。
“没那么痛了!”
阿贱脸上浮现明媚笑容,在温暖的阳光下,不仅她的头痛减缓了很多,而且她的全身都感觉好舒服。
“哎?”
阿贱抬头,大大的眼睛直视太阳,没有一丝不适。
“好多太阳呀!”
天穹中,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轮金灿灿的太阳照耀。
阿贱沐浴阳光,走出远门,瞬间呆愣住。
屋外有村民,有巨人,还有穿着衣服的羊。
不过,他们都倒在血泊之中,头颅不知去向。
阿贱下意识就想喊舅父,但随即落寞下去,她冥冥中知道,舅父不会回来了。
阿贱摸摸肚子,虽然现在不怎么饿,但她还是想吃点东西。
毕竟和舅父每天出门吃东西,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阿贱想做点舅父带她常做的事,来让她的心,没有那么难过。
“他们的头呢?”
阿贱啃着大饼,走在去往村头的路上。
她要去找干娘。
阿贱一连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