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恒国在他这一代,并没有他不知道的嫡系流落在外,那么这个木牌的代表人,很有可能是上一代的。
而上一代失踪的皇室血脉只有一个,不就是父皇的……翎君莫心里的思绪万千,脸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
在这个木牌出现的瞬间,在场的不管是新月还是随从,脸色都忍不住微变。
他们追随二皇子多年,自然知道木牌对西恒国皇室的寓意,若是这关乎皇室嫡系,那那背后的人自然就是自己人,自己人的话,那那男子为何要自杀?
除非……有别的隐情。
“主子?”新月也顾不得羞涩了,看向翎君莫,眼里闪过询问。
翎君莫摇头,随手将木牌丢回托盘上。
他才不想理会这个,这些操作一看就是想搭上他的手干什么,但是又怕他不上船,怕他会坏事,这才如此折腾。
皇室上一代的恩怨他不想插手,也不会插手,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想那么多干嘛!
心里想着,他看向随从,瞥了一眼托盘,直接道:“都拿去烧了。”烧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随从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恭敬道,“是。”
看着随从拿着东西出去,新月有些不解,“主子,为何要烧了?那背后之人,一看就是……”
“新月。”翎君莫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
知道自己多话,主子不高兴了,新月垂眸,闭上嘴巴,只是眼底忍不住升起一抹委屈。
看到她眼底的委屈,翎君莫笑了,他长得俊美妖艳,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摄魂夺魄,新月心暮地漏了一拍,一时间忘了何时何地,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脸。
这时,他突然道:“喊我主君。”
“啊?”新月真的懵了,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睛。
看到他眼里的温柔以及眼底的那股认真,顿时明白他不是说笑,心里倏然一跳,下意识低下头,悄悄捏紧衣角,只觉得脸颊滚烫,心脏似乎都快要跳出来了。
主子,也太……太会了。
新月心想,心底却感觉甜滋滋的。
主君,虽然也带了个主字,但这却是他的人与他的下属的区别。
“不想喊?”翎君莫坏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