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描摹着墨衡的眉眼，恍惚间竟生出几分恍然。也难怪同学们会产生那样的误会，眼前人肌肤胜雪，睫毛纤长如蝶翼，若不是挺拔的鼻梁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说他是倾世佳人也有人信。
墨衡是山神，神力的影响楚筠最清楚，让普通人产生莫名的吸引力以及极高的亲和力都是最基本的。
所以山神出世定会给世界带来动荡。
楚筠盯着墨衡的脸看了一会儿，直到墨衡觉得莫名其妙疑惑得看向自己楚筠才回过神来。
“山神有性别吗？你是男的女的？”楚筠脑袋抽了，突然问了墨衡一个蠢问题。
墨衡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见过其他山神，不过他的传承里有这方面的东西。
“有啊，我是男性神明。”墨衡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一脸单纯得回答道。
墨衡顶着那张帅气的脸，板着脸就是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但就是这样，楚筠发誓，把墨衡放出去一天，追着他的人能够从s市拍到b市。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楚筠因为自己脱口而出问了一个蠢问题心里正尴尬着，看着墨衡的这张脸，想到那些外人会为了墨衡神魂颠倒心里又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吃味。
“当然可以。”楚筠笑得比春天的花儿还要温柔，就算楚筠这么笑着给自己下毒，墨衡都能面不改色得喝下去，更别提楚筠还要带自己出去了。
山神瞬间雀跃起来，转身就要去翻箱倒柜，准备换上最华丽的盛装。
“你穿这个。”墨衡正准备翻自己的衣柜就被楚筠扔来的衣服糊了一脸。
“？”墨衡盯着这套深沉的装束，眉头微蹙。
在他的审美里，这些暗沉的颜色远不如素白来得清雅。
白色的雾好看，白色的蛇好看。
哦，当然小猫什么样子都好看，那不能和其他的混为一谈。
重点是，这黑漆漆的衣服哪里好看了！
但是墨衡转而换上了笑脸，衣服是小猫给自己买的，他专门买给自己的！
于是乎，墨衡又乐呵呵得套上了那套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