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翻到最后一页，把文件合上，抬头看着李然：“你想要多少比例？”
李然愣了一下：“您是说……”
沈尘语气平静：“推广效果达到预期，你想要多少提成？”
李然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只是想收推广费用，提成这种事我没考虑过。”
沈尘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开口：“那按你说的，每个学生多少费用？”
李然稍微犹豫了一下：“五块。”
沈尘靠在椅背上：“五块一个人，覆盖两万学生，成本就是十万。”
李然点了点头：“是，但这个覆盖率肯定能带来消费者转化，您看这个数据……”
他又从包里拿出一份数据表放在桌上：“这是我之前和其他商家合作的转化率，基本都在30以上。”
沈尘看了一眼表格上的数据，没有立刻回答。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推广费用可以谈，但最终效果要有保障。”
李然连忙点头：“您放心，我们会实时提供数据监控，随时可以调整推广策略。”
沈尘站起身：“行，这事先这么定，具体合同你回去拟一份，发给我邮箱。”
李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好的，那我就先回去准备合同，尽快发给您。”
沈尘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李然离开后，沈尘坐回椅子上，把文件扔到桌上，手机又亮了起来。
这次是木卿卿的电话。
“你到底打算在那种地方买房做什么？”木卿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沈尘拿起手机，靠在椅子上：“投资。”
木卿卿的语气带着点急：“投资？那种地方人都不愿意住，你买了能干嘛？”
沈尘语气平淡：“我有分寸。”
木卿卿不满地说：“你就是不肯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又打什么主意？”
沈尘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语气没什么起伏：“卿卿，我做事从来不乱来。”
木卿卿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好吧，那我不问了，但你可别亏得太厉害。”
沈尘抿了一下嘴：“放心，不会。”
挂了电话，沈尘站起身，把桌上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