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后退一步，眼神疏离：“许总别开玩笑了。”
许昕然眼中闪过一丝黯淡，随即又勾起嘴角：“能说会道挺好的，至少不会再被人欺负。”
“欺负？”楚煜眉头一皱，不悦之色溢于言表，“许昕然，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废话？”
“楚煜，我和别人在一起，你一点都不在意？”
许昕然步步紧逼，语气愈发咄咄逼人，“是谁？沐晨曦？她哪里比我好？这么重要的场合，她都没陪你出席。”
楚煜神色一冷：“许昕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和谁在一起，都与我无关。”
“楚煜，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许昕然穷追不舍，语气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是谁？沐晨曦？她究竟哪里好？值得你这么在意？这么重要的场合，她都没能陪你出席。”
楚煜被戳到痛处，心中一股无名之火腾起。
“就算沐晨曦没来又怎样？我们本就是独立的个体，不存在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至于她哪里好，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她至少分得清善恶！”
许昕然盯着楚煜，目光仿佛要将他穿透。
楚煜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却并未多想，转身欲走。
“楚煜，善良和权力相比，有何意义？它能给你带来什么？”
许昕然突然提高音量，目光转向酒店大门外，一个被门卫拦住的男人映入眼帘。
“你看那个男人，门卫不让他进来，你猜用你的善良能否让他顺利进入宴会厅？”
楚煜顺着许昕然的目光望去，只见被拦住的男人英俊非凡，只是衣着略显狼狈——白衬衫上沾满了油漆。
然而不知为何，楚煜看着这个男人，竟觉得十分顺眼。
他瞥了许昕然一眼，迈开大步朝大门走去。
身后，许昕然眼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笑容，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