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我耸耸肩。
“咱们就等着看他们熬得住多久！”
第二天一早，刚开店没多久，果然就有陌生人进来了。
这人四十来岁，戴着副墨镜，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装，头发油腻腻的，身上还带着股酒气，一进来就四处看了一圈，然后慢悠悠地走到柜台前，抬起下巴看着我。
“老板，你们家的包子好吃吗？”
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吊儿郎当的味道。
“好不好吃，你自己尝了就知道！”
我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那给我来一笼最贵的，再来两碗豆浆！”
他随口点了单，顺便往桌子上一拍。
“快点，我赶时间！”
“行！”
我转身吩咐后厨准备，顺便给他倒了两碗豆浆端过去。
他拿起一只包子，咬了一口，慢悠悠地嚼了嚼，接着忽然皱起眉头，抬手把包子往桌上一扔。
“什么玩意儿，这馅儿都馊了吧？你们家就拿这种东西糊弄客人？”
周围的客人一听，纷纷回头看过来，店里一下子安静了。
“你再说一遍？”
我看着他，眼神冷了下来。
“我说你们家包子馊了！”
他语气嚣张，拍着桌子喊道。
“怎么回事？这都能卖？”
“你当我是瞎的，还是你自己吃多了喝多了，味觉不正常？”
我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伸手把那只被他扔在桌上的包子捡起来。
“我们家的馅料每天现做，你要是敢说馊了，咱们可以去找人检测一下，看看是我这包子有问题，还是你嘴巴有问题！”
“你……你这是诬赖顾客？”
他脸色一变，往后一靠，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你们家做生意这么嚣张的吗？”
“嚣不嚣张，你自己最清楚！”
我把包子递到他面前。
“要不要再尝一口？还是你干脆把这碗豆浆也倒了，好让你的戏演得更像一点？”
他脸色僵了一下，旁边几个老顾客也看出了门道，开始窃窃私语。
“这人就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