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异母的哥哥和嫂子(关先生的五姑姑)也双双调去魔都工作。不久,他们的女儿曾倩茹出生,孤独的廖锦辉,从此内心不再孤独。
廖锦辉:“兄嫂都很忙,倩茹五岁半以前,除了保姆,每天照顾她最多的就是我。她是我青春期的生命中,最重要,最治愈的那道光。
她六岁时,我从沪远毕业,去南洋留学,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在机场哭成花猫的样子。”
关太太:“说到这,我感觉行举吃东西的口味都跟你差不多,他应该从倩茹姐那儿学来的,而倩茹姐从你那儿学的,对吧。”
廖锦辉闻言表情很骄傲,笑眯眯道:“是吧!我们行举跟我亲着呐!每回跟我视频,姑婆姑婆的,喊得可欢了,还总说想我。”
关太太吃着小盘里的水果,笑嘻嘻的附和,提供满满情绪价值,末了,忍不住八卦起廖锦辉的爱情史。
“阿姨,那你跟 uncle alan 怎么认识的?他是你的初恋吗?”
廖锦辉拿葱指戳了戳关太太额头,笑道:“鬼丫头,你以为人人都那么幸运,能和初恋结婚呀!”
关太太俏皮一笑:“阿姨,你有初恋故事呀?
她一脸八卦的表情,惹得廖锦辉揪了揪她耳朵,但还是说起自己的恋爱史。
“我的初恋也是在沪远念书时的学长。我们在油画课认识的,两人都喜欢x画家,便常一起讨论,一起上课,逛美术馆,博物馆。
那个年代,我们都是心照不宣的,毕竟是高中生呢,哪儿像你们这些八零之后的年轻人哪。”
关太太十分心虚,“嘿嘿,社会不一样哈!那…后来呢,因为要念大学才分开么?”
廖锦辉摇头,“那倒不是,他去京城念大学后,我们一直书信往来,甚至我那时也是做好准备要考去京城的。
他妈妈来找过我,他们家几代人都是搞学术研究的,说尽管知道我父亲是谁,曾家是谁,但他们家还是接受不了私生女进门。…,我觉得合理,就知难而退了。”
关太太:“哈?阿姨,你这么轻易就放弃?”
廖锦辉:“阅禾,我那样的成长环境,说实话,本来就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