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好意思拒绝小孩。
一白一黑，一前一后，两人就这么走着。
想要上前拉开苹果的弟子退了回去，改为静静跟着。
苹果走在前面，忽然扭头看了一眼鎏司，“你很冷吗？”，他的手好冰。
闻言，鎏司想要抽回手，不料小孩单手牵他的动作一换，改成了双手捂住他的手，还将袖子蠕了蠕，大有要将他的手裹住的苗头。
人彘简直不敢置信，这小孩胆子真大，鬼主要是一会不高兴，可千万要忍住，别把人杀了！
鎏司没在意人彘越来越沉下去的脑袋，反而是任由小孩动作。
属于人的体温在他的掌心传来，可怎么也让他暖不起来。
他能感受，但不会像人一样有体温。
鎏司睫毛微颤，“你不怕我？”
他是鬼，更是鬼主。
没看到那些弟子听到他的名讳之后，吓得脸色青白吗。
苹果抬眸，歪着脑袋看他，似是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为什么要怕？你说你认识我师姑奶奶，你还告诉我说你叫鬼主了呀。”苹果皱眉，心里想的是他怎么还是那么凉？捂着鎏司的一双小手紧了紧。
鎏司抿唇，不知怎么开口，继续听小孩道：“师姑奶奶长得好看，你也长得好看。师姑奶奶对我很好，是好人，你也是好人，对不对？”
虽然他穿的一身黑，奇奇怪怪的，但苹果觉得他不是坏人。
鎏司噎了一下，顿了片刻才回答他，”嗯。“
到底是小孩，没有那么多心思。他觉得是好人，那就是好人。
鎏司唇角扬了扬。